经过几天的考试,终于将我浮躁的心沉寂了下来,冷静之后我发觉自己还是如此的想他,吵架也不会是他的错啊,是我自己坚持要离开他到北方来的啊。好盼望回到家,好盼望见到他啊!
回到家的第二天,便接到他打来的电话:“子然,有时间吗?我们见个面好吗?”
我欣喜若狂,连连点头:“好的好的,什么时候,在哪里?”
“明天吧,学校老地方”,他说。
第二天,我刻意打扮了一番,那么久没有见面,再怎么也要让他惊艳一下吧。骑上单车,载一路的愉悦,我来到了学校,可到了目的地,眼前的景象却让我惊呆在那里。
阳光透过香樟树的叶缝,在地上留下班驳的光影,偶尔的一两块投射在他的脸上与汗珠一起折射出刺眼的光芒,让我的眼睛,瞬间模糊。
不知谁说过,距离产生美,但距离超过了一百米,看都看不清楚了,谁还知道他美不美?
我和他,相距得太远,南方与北方,多么遥远的距离啊。
相隔太远,便注定不能在一起。
虽然心中早有防备,但还是被眼前的景象弄得不知所措,美丽乖巧的女子,站在他的身旁,十指相扣,天生的一副小鸟依人相,任哪个男人见了都会怜爱。
是的,对于他,我总会幻得幻失,总觉得他离自己很近,却又离得太远。无数孤独的夜晚,独自一人时总会问自己,如此寂寞的等待,值得吗?没有答案,你不再去想。懒散的性子不会逼自己做出一些恼人的决定。
可是现在,值不值得也真的不再让我去想,结局已站在眼前,还想什么?
可心里怀着一丝希冀,我还是走上了前去。
我一直盯着袁箫,不看那个女子,微微一笑,问道:“能告诉我她是谁吗?”
“子然,她是左佳……”
“苏子然,有些事情不用讲得太明白,我和袁箫一起来,只是想告诉你一个事实。袁箫说他会处理这件事情,可是我觉得这种事情拖得太久,只会更加糟糕。”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,说是话却如此的掷地有声。
“可是袁箫,你不是说没有比我们更互相适合的人了吗?”我仍旧想要挽回。
“子然,可是我们并不相爱啊,没有爱情,让我们怎么互相斯守呢?”他终于将目光转到我脸上,一副为难的表情。
“你怎么知道我不爱你?”我恨恨的问,爱不爱他我最清楚了,要他来说?
“这个你最清楚不是吗?你根本就不懂爱情,你怎么来爱我?又怎么让我来爱你?”袁箫说。
这个时候我该怎么办?大哭大闹骂他没有良心?不,优雅的我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?即使分手,也要让自己在最美丽的时刻,即使碎了,也要片片晶莹。
“你怎么知我不懂爱?两年了,两年来我对你的思念还不能让我明白爱的真谛吗?你为什么要那样的坚决,坚决的说我不懂爱?那么你又知道什么是爱吗?”隐忍住眼睛里的泪水,我不能让他们看见我的绝望。
“如果你真的懂得爱,那么你的爱也是自私的爱,只懂得索取而不懂得给予的爱,苏子然,你自己回想一下,你又到底给予了萧什么?你只是一味的在索取。如果那是你所谓的爱,又有谁能够承受?袁箫曾给我讲过很多关于你的事,这让我更加坚决的认为,这件事情里面,没有受害者,仅此而已”。呵,一个跟袁箫好相似的女子,她的话如此的尖锐,就像一个铁锤一下子猛击我的脑袋。
“那么,他能和交往这么久的我提出分手,你认为你一定能够守得住他么?”我问她,只见她粉色的小脸瞬间雪白。
“子然,你是如此的聪明,应该很清楚,我们之间,只有感情,而没有爱情,我只是太熟悉,因而你才会那么的依赖我,才会以为自己是爱我的,”袁箫是在努力的想要说服我吗?
“不会的,我会一直守在他的身边,不离开他,不让他有不要我的机会的,而且我的爱是给予。”他的脸色又恢复了红润,向他望了一眼,那眼神如此的甜蜜温柔,让我顿时溃不成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