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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2014-10-14 23:21 作者:未知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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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是谁?他装作陌生人似的,在电脑这端询问发照片的义工。
义工回答得飞快,这个女孩子在那里支教好多年,可惜啊,几年前,她得了混合型高原病,肺动脉出了问题,治疗了好一段时间。所有人一位她再也不会回去了,可是稍微康复后,她再次开着她的小皮卡去了高原。可惜,汽车半路抛锚,她修理时千斤顶没顶住,车盘砸下来把整个左手无名指压断了。做了断肢恢复手术,这姑娘要强,谁都没说,带了个戒指掩饰着,好久以后我们才发现。
爱情是这样匆忙来去的一件东西,我们都以为它要刻骨铭心地镌刻在心里最深的地方,像风之于沙石,像水剖开岩壁,像海啸覆盖过沙滩。它所到之地一定面目全非、改头换面。其实,它只是一场暴风雨,在所有人生里留下一地冰渍而已。
『这些年我走过那么多地方,从大理到敦煌,从喀什到漠河。我在东极岛上的龙卷风里喊过你的名字,我在青海湖的水边想起过你的样子。但是,那都是过去了。我最后想起你的样子,那就是青海湖的夏天了。你见过吗,青海湖边成千上万亩摇曳着油菜花,青海湖里结满厚厚冰层的模样。青海湖像一颗永恒的眼泪。
那一定是爱情最后被遗忘的地方。』
这是他写给林亚茹最后的,也是唯一的一封信。他本来想亲手递给她,却再也没有机会了
那封信,在林亚茹的墓前,和大风在一起,一起沉默着。
2009年9月3日,一辆尽草原的小皮卡翻到在寂静的路边,远处的格桑花正在风中摇曳。一朵一朵地,连到天边一般。
车上,有送往学校的用品和一对据说林亚如走到什么地方都带着的,洗得泛白的鞋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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