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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2011-10-17 22:43 作者:陈小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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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次靠男士的肩睡,我自然睡不安妥,阿闵几次轻轻把滑落的衣服为我盖好我都知道,但我没有睁开眼。后来阿闵也靠在座位上仰起头睡了,他睡得很沉,我睁开眼把他的手从我肩上轻轻移开,把披在我身上的衣服转移到他身上,然后轻倚着他睡了。阿闵没过多久又醒了一回,他重新把我揽进他怀里,这样,衣服既盖住了他,也盖住了我。我本来冷得有点手脚冰凉,但此时已全然不觉,便很快真的进入了梦乡。
阿闵比我先醒来,他轻轻地用双手托着我的肩,想尽量不弄醒我把我转移到桌上,但我还是被惊醒了,睁开了迷迷蒙蒙的双眼。“我去洗手间抽口烟。”阿闵温柔地望着我说。我嗯了一声又埋头倒到了桌上。阿闵很快回来,带着满嘴的烟味拂开我额前的头发贴着我的脸轻问:“吻一下,好吗?”我触电般闪开,看看阿闵满脸的失望,又摔下一句话:“一股烟昧。”阿闵说:“我去漱个口,”便起身去了。我双手支在桌上撑着头睡意犹未尽。阿闵从洗手间回来即坐下,一只手搭在我肩上,另一只手托起我的脸,舌头像蛇一样滑到我的唇边,我紧闭着嘴拒绝了他,然后就是沉默,阿闵的手仍搭在我肩上,把我拥进他怀里,在我肩上拍了拍,首先打破沉默:“小睡虫,还不醒?”又轻说:“我快要下车,去洗个脸好吗?”我站起来伸了个腰,依他的话做了。阿闵问我什么时候回武汉,我说3号还这趟车。阿闵说他6号,后又改口说他也3号。我笑他不要傻了,他很难找到我。车已到了株洲站,阿闵起身把包取下,又嘱咐我不要着凉等事宜。我一句话也没说。阿闵俯身把我再次拥进他怀里,在我耳边轻问:“舍不舍得我走?”我的眼泪就要夺眶而出,我真的希望这趟车永远不要到分手的那一站,永远这样不停地开下去,一直到天荒地老。阿闵扶起我,顺势坐下,托起我的下巴,唇再一次印上我的双唇,这一次我没有拒绝,我们就这样吻别。阿闵是这一站最后一个下车的……
在家的几天,我魂不守舍,到了3号要再一次离家回武汉我竟破例没有一点点的伤感。
回到武汉后我苦苦地等待阿闵的电话,一连好几天都没消息。到了7号我估计阿闵也该回来了就忍不住一连呼了他好几次,但阿闵没有回。我这样坚持了半个月,始终没有阿闵的消息。
我把这个故事用小说的形式换了个主角讲给好友梅芳所,比我大4岁属现实主义的梅芳当即批判故事中的两位主人公,说男主角根本就是个坏男人,女主角是因为年少幼稚才被男主角迷惑的。我如梦方醒,心中虽有点放不下最初对阿闵的那种心动的直觉,但无法为阿闵找到更好的解释,的确,除此外还能怎么说呢?
几天后我停止了对阿闵打电话——我要从那很荒谬的初恋漩涡中走出来。
我傻傻地自始至终都那么真诚。回想起来真的是一场梦,像某些西方电影式的一场梦:第一次见面——牵手——拥抱——吻别,这是我吗?朋友们是绝不会相信我会这么放纵的。还好,虚伪的爱情专家阿闵没有利用我纯真这个弱点继续骗我陷得更深,每每想起倒有点“聊以自慰”。
那是一年前的一件事。现在的我在情感方面正渐渐成熟——因为那个沉重的代价